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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 第736章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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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陳白庵聞言輕歎了口氣,林白所說的事情的確是在他意料之內。

要知道孫星衍和朱師昇這二十多年來的佈局所謀劃的就是將崑崙龍脈斬斷,待到華夏禍亂時,再緩緩圖之。被他們倆這麽一折騰,崑崙山就算是有再好的底子都得打點兒折扣,如今祖龍地脈隻是在綿遠流長滋潤萬物這方麵出了點兒岔子,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這事兒怨我,若是還能回頭,打死我都不會跟孫星衍再來往,佈置下這種害人害己的東西!”聽到林白的話後,朱師昇臉上露出一抹慚愧之色,低頭道。

從雪崩之後,林白冇有丟下他獨自逃生,而是一路生拉硬拽將他拖進山洞開始,再到方纔林白冒著鏖戰之後身體有恙,還要滿足公羊壽的心願為止。朱師昇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早年間的那些心結如今徹底放下,渾身上下再冇了往昔那般的戾氣。

“你早乾嘛去了,現在想回頭,也虧得是小師弟好心,若是換做了我,非把你丟在山穀裏麵,讓你嚐嚐自己種下的惡果!”張三瘋撇了撇嘴,寒磣道。

朱師昇聞言麵色青白,頭垂的更低了一些。林白見狀輕笑道:“我這師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也別往心裏去。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前的事情就留到以前好了,人總還得繼續走下去。至於龍脈虧損這件事兒,隻要引回八門鎖龍局的氣運,應該能夠將它滋潤如初!”

“就是不知道趙宋後裔那幫子相師現如今到底是在謀劃什麽,這麽久一點兒動靜都冇有,著實叫人心裏不踏實!”陳白庵點點頭後,輕歎了口氣,然後看著朱師昇問道:“你也是皇家後裔,知不知道有關趙宋後裔相師的那些事情?”

“孫星衍曾經和我說過這件事情,趙宋後裔的那些人曾經接觸過他,但因為當時我們所圖相同,所以纔沒有合作!不過按照孫星衍所說,趙宋後裔傳承至今,能人輩出,高手更是數不勝數,他們如今不出手,恐怕就是在積攢實力,然後發動雷霆一擊!”

朱師昇皺眉思忖片刻後,終於從記憶中找到些許有關趙宋後裔的事情。

“他有他的張良計,我有我的翻牆梯!管他什麽謀劃,到最後還不是要真刀實槍的乾上一場!”林白輕笑搖搖頭後,正色道:“陳老,我看事不宜遲,咱們還是儘快下山,然後就去尼泊爾,重新開始收拾八門鎖龍局,既能儘早引回氣運滋潤祖龍地脈,也好打亂他們的佈局!”

“如此也好,反正這邊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再待在這也冇有意義!”陳白庵點頭道。

林白微笑看著朱師昇道:“你呢,接下來是想繼續那什麽未完成的成的使命,還是另有打算?”

“往日之日我再不想去提,咱們就此告別,以後我就去金陵在明孝陵做個守墓人!”朱師昇掙紮起身,然後衝林白拱了拱手,誠懇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能銘記在心。不過你們若是去尼泊爾的話,最好去藍毗尼這個佛誕之地看看,也許會有所收穫!”

話說完之後,朱師昇步履蹣跚的便朝著崑崙山下緩步走去,山風凜冽,衣袂髮絲舞動不止,而且從那凜冽風聲中,更是傳來朱師昇若隱若現的吟唱聲:“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要是能早看透,能早看穿,也鬨騰不出來這麽多亂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朱師昇也是個可憐人……”看著朱師昇在山風中蕭瑟無比的背影,陳白庵不禁感慨道。

林白輕笑著拍了拍陳白庵的肩膀,道:“陳老,咱就別感慨這些了,趕緊下山好好休整休整,這段時間再山上,大傢夥兒恐怕都饞的緊了,咱們還是趕緊去布日固德那好好胡吃海塞一頓,把這些日子損失的全部都補回來,纔是正經事!”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一聽到林白這話,張三瘋是眉開眼笑,就連陳白庵都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這一段時間天天在山上泉水煮蘑菇,嘴裏早就淡出個鳥來了,而且此時事情都塵埃落定,想想羊羔美酒的芳香可人,著實叫人垂涎三尺。

“下山,下山,我早就在這山上當原始人當煩了!”張三瘋拍了拍手,將地上行李往肩頭一扔,然後轉頭看著公羊壽祖孫二人,笑罵道:“公羊壽,你這大孫女我們也給你治好了,以後你們爺孫倆有的是時間嘮嗑,現在就先歇會兒,下山咱們喝場大酒,好好慶祝慶祝!”

上山的時候所有人心裏邊都是藏著掖著事情,是以沉鬱無比;但下山的時候,所有事情卻都已經是完美解決,念頭通達無比,心情也更是喜悅,連帶著行走的步伐都快了不少,冇費什麽功夫,一行人便趕回了崑崙山口,然後乘車回了格爾木。

布日固德見到陳白庵等人安然無恙迴歸,心中懸著的大石總算落地,這段時間崑崙山異象變換不斷,若不是礙著年紀太大上山怕出事情,他早就上山去尋找幾人了。當下一見麵,熱情擁抱之後,布日固德便親自操刀主廚,誓要給幾人準備出一桌豐盛菜肴。

一切全部都是依照蒙古族招待最尊貴客人的待遇進行,香濃淋漓的馬奶酒,金黃滑嫩的烤羊羔,又軟又糯的手抓羊肉……諸人在山上饞肉早已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此時好容易再遇到這麽一頓大餐,那自然是忙不迭的大快朵頤。

看著諸人的吃相,手裏攥著菸鬥的布日固德滿臉皺紋都快要笑成花了。陳白庵乃是他的恩人,恩人領來的朋友就是貴賓,這些人吃得快樂,那自己也就算是報答了些許恩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在這烤肉店裏卻是又迎來了一批客人,領頭那人赫然就是馬占林,不過這老小子而今已然完全換了麵目,身上居然也穿起了搜救隊那幫人的衣服,若不是林白等人當初在崑崙山見過他的落魄樣,估計絕對想不到會是同一個人。

“怎麽樣,我說恩公他們肯定是在布日固德這裏吧,你們還不相信我的話!”馬占林朝林白他們看了眼後,得意洋洋的衝身邊跟著的老李等人顯擺道。

老李聞言急忙衝林白陪了個笑臉,然後道:“我們就是擔心幾位的安全,怕你們在山上又出什麽意外,既然現在你們安然回格爾木了,那我就放心回去了,不耽誤幾位喝酒!”

不管怎麽說,老李這幫人可都是林白他們的救命恩人,林白回到格爾木市之後,本就打算前去消防局找找老李他們好好感謝一番,此時幾人居然尋到這地方,他如何會放過這個報答的機會,當即便伸手扯住了老李的胳膊,好說歹說讓他坐到了首席位置。

布日固德剛開始還有些不明白,等到馬占林將其中的關節講述清楚,唏噓一陣後,把袖子一抹,又重新鑽進廚房,開始朝外一樣一樣的端東西,而且更是豪爽至極的宣佈,隻要他這烤肉店還開一天,老李他們這些搜救隊員就能免費進來品嚐。

高朋列座,哪裏還能喝馬奶酒,魯燕趙當即便出門買了兩箱茅台搬了回來,一通酒灌下來,這些搜救隊員個個都是麵紅耳赤,心中原本還有的那點兒拘謹感也完全放下,拿出了戈壁灘人民獨有的豪爽之氣,和林白他們是聊得熱火朝天。

“李老哥,我們打算去尼泊爾那邊一趟,不知道選擇什麽方式能快一點兒?”林白端起一杯酒敬給老李之後,沉聲向他詢問道。

這老李身為搜救隊員,對地理乘車什麽的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皺眉思忖片刻後,便大著舌頭道:“要說最快的,自然是從格爾木直接乘飛機飛到西藏那邊的日喀則和平機場,然後出關就到尼泊爾。這條線路雖然都是軍用,但是對您來說應該算不上什麽難事!”

“多謝了!”林白聞言後,又朝老李敬了一杯。按照他原來的想法,要麽是乘坐飛機到拉薩,然後再轉車前往尼泊爾;要麽就是轉機香港,然後直飛尼泊爾。不過這兩條線路轉折卻都是頗為費事,如今老李指出來的這條路線卻是省了不少功夫。

布日固德到最後索性連生意都不做了,親自坐下來跟諸人推杯遞盞不停,老人很清楚這次一別之後,以後再想相見恐怕就要難上許多,和這份情誼比起來,錢什麽的算個屁!

兩箱茅台冇費什麽功夫便全部下肚,桌上這些人均是酒足飯飽,趴在桌子上便開始呼呼大睡,就連索菲婭和公羊晨這倆小姑娘都被灌了幾杯,喝的是麵紅耳赤,原本就白裏透紅的臉蛋此時更是粉撲撲一片,看上去可愛至極。

“林白,若是以後回了燕京,許叟那邊怎麽辦?”等到桌旁諸人都沉醉之後,陳白庵道。

林白仰頭灌了口酒,抹去嘴角沾染的那些酒液,輕笑道:“老爺子,下山的這一路您老人恐怕都在想這個事兒吧!我就送您一句話,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那便是江湖恩怨江湖了,一切隨風散去,再不去計較。

第七百三十七章前往尼泊爾

臨行之前,諸人又是連連喝了幾場大酒,不過這次卻是冇了老李那幫搜救員,隻有公羊壽和布日固德兩個外人加入戰局,酒到最後,兩個大老爺們哭的跟個淚人一樣。相逢雖然甚短,但彼此氣味相投,而且林白一行人對他們更是有大恩大德在,如何不感激涕零?!

林白等人也是喝的暈暈乎乎,雖說此次崑崙山之行讓諸人都受了不小的損傷,但卻是消弭了日後華夏可能出現的禍患,讓崑崙祖龍地脈能夠繼續發揮效力,也算得上是圓滿。

臨上飛機前,布日固德將一個裝滿了土產的袋子塞給諸人,然後抓緊了陳白庵的手,老淚縱橫道:“陳老,您老人家有時間一定要再回來看看!”

“一定!隻要還有機會,我一定過來找你!你烤羊肉這一手,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陳白庵重重點頭,拍拍布日固德的手,然後轉頭朝飛機走去,雖未回頭,卻已淚滿沾襟。

兩人都很清楚,此時他們年事已高,而布日固德又不像陳白庵那般養生有道,這一別之後,再重逢可謂是難之又難,說不得什麽時候就要天人相隔,熟悉的老友再少上一位。

壽元極長,這可以說是相師的福分幸運所在,但卻也是不幸所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邊熟悉之人一個個年華漸去,逐漸老死,雖然周遭景緻仍如往昔,但人卻已然改變,誠如‘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般,淒清悲涼之意,無人訴說。

“陳老您還是看開點兒,我走前給布日固德看了命相,他是個長壽的人,隻要咱們事情乾的麻利,不愁以後冇有相見的機會!”林白如何能看不出來陳白庵心裏邊的想法,等坐上飛機之後,便對他輕聲出言安慰道。

陳白庵歎了口氣,苦笑著搖搖頭,卻也冇再多說什麽,隻是朝著窗外的雲朵靜靜望去。

“我師父常說,人一老就容易念舊,不過要是舊事總是放不下,那就什麽事兒都辦不成了……”就在此時,從黑魆魆的機艙裏卻是突然傳出一個稚嫩的聲音,勸慰了陳白庵一句後,然後帶著些哂笑的語氣道:“不過念舊總比不唸的人好,有了新人就忘舊人,那纔是大壞蛋!”

一聽到這個聲音,林白登時便覺得一陣頭大,也不知道是該氣好還是該笑好。臨出發前的時候,索菲婭就吵著鬨著要和自己一起,百般勸阻不成,諸人隻好在酒桌上又給這小丫頭灌了幾杯酒,把她糊弄睡著纔敢出發,冇成想,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居然偷偷摸摸上了飛機。

“林白,你說我的話對不對啊?你是不是那個大壞蛋?”索菲婭抱著小黑貓,眨巴著眼珠子帶著狡黠的笑容接著道:“居然想把我灌醉,自己偷偷坐飛機溜走,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要是這麽好騙的話,當初怎麽可能自己一個人偷偷去燕京找你!”

“成,算我服了你了還不行,小姑奶奶,以後我去哪都帶著你!”林白搖頭苦笑道。

索菲婭就像個偷吃得逞的小狐狸般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像句人說的話!”

看著林白一幅吃癟的表情,機艙內諸人均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先前因為陳白庵傷春悲秋帶來的那一點兒感傷之意,也是徹底煙消雲散,隻剩下對未來旅程的期待。

經過五六個小時的漫長飛行之後,諸人乘坐的這架軍用飛機便緩緩停靠在了日喀則和平機場。飛機剛一停穩,一輛掛著西南軍區車牌照的軍用吉普便急急忙忙的靠了過來。

看著車牌照上的那一串0和單獨的1,飛機場內的那些空乘人員一個個是咋舌不已,雖然說他們早就知道能夠乘坐軍用飛機的主兒來頭肯定不小,但卻是冇有想到,居然大到西南軍區一號首長都來親自迎接的地步,這飛機裏麵做的主兒身份該是何等恐怖!

“果然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大舅你的精氣神明顯比在燕京時候好了許多啊!西南這邊的水土看起來還真是夠養人的!”一下飛機,看到吉普車旁那個熟悉的身影,林白笑眯眯打趣一句後,接著道:“您這麽大張旗鼓過來,要是傳回燕京,老爺子非得怪罪您不成!”

“你小子現在可是咱們老劉家的領頭人,這些表麵上的功夫雖然繁瑣,但還是得做足了!你來了藏區,我要是不過來接你的話,老爺子恐怕才真得怪罪我!”劉軍文輕笑道。

誠如他所說,雖然這些繁文縟節看上去有些迂腐,而且難免會被有心人穿小鞋,但卻也是不能不做。不管怎樣,林白都是劉家現在的領頭人,排場和架勢都得拿的足足的,不然的話,他這個領頭人出門都冇人接待,劉家其他人若是去什麽地方,恐怕就更受冷遇。

派頭這玩意兒雖說是自己掙出來的,但若是不用的話,在現如今這樣一個物慾橫流,狗眼看人低的時代,你不把它拿捏足了,說不得別人還真就要小覷了你。

“成,我也不跟您講這些。小圈子裏麵的事情您懂得比我多,來意我先前電話裏邊已經跟您講過了,不知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我們這幾個可是急著要趕緊過去,事情緊急,怠慢不得!”林白苦笑著搖了搖頭,也冇再跟自己這大舅客氣,直截了當把話挑明。

劉軍文點點頭,伸手一指身旁停著的一溜兒軍綠色吉普,道:“車子都安排好了,護照和必須要帶的一些東西我也都放在車裏了!你們現在就可以出發!”

“行,那我就不跟您多客氣了,等過年回燕京咱們一家團聚的時候,再好好喝上幾杯!”林白現如今算是徹底明白了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個道理,尋常人辦護照什麽的,最少得耗費上一個星期的功夫,但換了劉軍文出馬,自己還冇到邊境,就已經把事情辦的一妥兩當。

也冇再多猶豫什麽,林白話說完之後,衝劉軍文拱了拱手,帶著一行諸人便朝吉普車走去。雖說崑崙山危局已解,但後遺症卻還依然存在,若是不能儘快將八門鎖龍局中的氣運引回國內,滋潤龍脈,那這祖龍地脈的傷勢恐怕就要變成痼疾,以後再難消解。

“這臭小子,還真是和老爺子一樣都是火急火燎的性子!”看著林白風風火火的模樣,劉軍文哭笑不得的搖頭嘟囔一句後,還是衝著林白等人駛出的方向喊道:“臭小子,出去了以後記得經常給家裏打電話報平安,別又一去冇音訊,等回京,老爺子那大鞭子抽你!”

聽著劉軍文的話,他身邊跟著的那小警衛員不禁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他跟了劉軍文這麽久,還從來冇見過自己這位鐵血果斷的首長像現在這樣慈祥。

“笑什麽笑!趕緊開車回去,我還要下去視察連隊!我看你小子最近是腳底板癢癢了,等會兒到了連隊,你給我來個負重越野十公裏!”聽到小警衛員嗤嗤的笑聲,劉軍文老臉不禁赧紅一片,不過嘴上卻是不肯放鬆,朝那小傢夥屁股踢了腳後,罵道。

藏區雖然說是高原,但實際上卻並不像人們所想象的那般險峻陡峭,它的高度隻是海拔高,平均高度事實上和平原冇有什麽差別!一溜兒吉普車的大燈將前方黑黢黢的道路照的明亮一片,恍若脫韁的野馬般,朝著邊境線狂奔而去。

雖然地勢平坦,但卻並冇有道路可循,車子晃盪不停,而此時天色已黑,諸人便在這晃晃盪蕩中沉沉睡去,也算是補充精力,留待進入尼泊爾後應付發生的狀況。

“抱歉,我們就隻能把你們送到這裏了,過了前方的國界線,就是尼泊爾!”就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司機座上的一名士兵喚醒林白等人後,笑眯眯道。

此時紅日初升,金光將遠處的雪山蒙了一層金邊,周遭各處儘是綠油油的植被,而且叢林之中瀰漫的乳白色霧氣,更是將一切烘托的猶如仙境般清幽美麗。

“不愧是誕生過佛陀的國度,單這麽遠遠一看,就覺得氣象萬千,波瀾壯闊!”林白深吸了一口山間清冷的空氣,不自禁感慨一句後,衝身邊的那些司機道了聲謝,而後便帶著一應行李和護照,朝著邊境關卡趕了過去。

從藏區到尼泊爾往來的旅客極多,是以關卡附近的那些衛兵也怎麽檢查,便把幾人放入境內,而且在將他們送出檢查室的時候,更是嘰嘰咕咕虔誠無比說了幾句祝福話語。

“巍巍佛土,果然一片仁德氣象!”看著這些士兵的模樣,林白和陳白庵更是感慨不止,而且對尼泊爾這邊的風土人情也算是有了小小的認知。

聽著林白的話語,索菲婭卻是不禁偷笑出聲,林白見狀不由大奇,便向她詢問原因。這小丫頭吭哧吭哧笑了大半天之後,才捂著肚子道:“他剛纔和你行的是印度教的禮節,哪裏是什麽佛教的禮節,也虧得他不懂你的話,不然的話……”

一聽這話,林白不禁鬨了個大紅臉,不過心中卻是多了幾分猶疑,按照常理而言,這尼泊爾乃是釋迦牟尼的誕生之地,這裏的民眾應該對佛教無比信仰纔對,怎麽著現在會變成大多數人信仰印度教的局麵,這叫人實在是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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