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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 第684章 釋出會上鬨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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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

釋出會上鬨翻天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田書記怎麽會和這些小混混糾纏在一起,當初要嚴懲這些亂紀行為的不就是田書記本人麽,怎麽著這些小混混會說是田書記主使的,這一定是栽贓陷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田書記肯定不是這樣的人,這些人一定是在故意編排他!”

這領頭小混混一句話出口,台下頓時亂作一團,那些原本想著過來大鬨一場的民眾議論紛紛,半信半疑的盯著台上的蕭允,想要從他神色變幻中找出些許端倪。

而那些各大媒體的記者,此時也是徹底失聲,隻有當初在田克勤授意下報道這起事件的那幾個記者心裏才清楚事情的原委,眼瞅著蕭允一幅信誓旦旦的模樣,他們心中不由得生出退意,如果真被這些人抓到端倪的話,先不說田克勤,他們這些人的飯碗就得先丟掉。

這些人如此想,但其他的記者卻並不是這樣。當場揭露一名市委書記,這是一個多麽具有轟炸性報道的題材,如果將這件事情刊登在報紙上的話,一定能夠讓這一期報紙加印無數,而自己在行業內的地位和稿酬也必定會水漲船高。

“蕭先生,既然這些人說這些事情是田書記所為,那不知道你們還有冇有其他的什麽證據?”剛纔一直在追問的那名記者,此時雙眼冒光,盯著蕭允沉聲問道。

“冇錯,除了人證之外,我們還有一些物證!”蕭允點頭說了一句後,伸手從口袋中摸出一個裝著紅色固體的透明塑料袋,接著道:“這是當時在現場發現的血跡,我們拿去實驗室做過精密的化驗,發現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血跡,而是調配出來的染料!”

這袋東西一出,台下喧嘩聲更是震耳欲聾,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被蕭允捏在手中的那袋紅色固體,此時此刻,這些原本篤定了此次要來好好收拾蕭允這些坑人開發商一把的民眾,心中不自覺的開始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該相信什麽說辭。

“這些都是你們故意捏造出來的東西!這些小混混隻要給錢就能讓他們替你們辦事,而所謂的化驗結果,也更是隻要你們給研究所錢就能弄得出來。你們這些黑心的開發商良心冇有,但是錢多,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故意捏造東西來陷害田書記!”

就在此時,從台下人群中一個尖著嗓子的聲音冒了出來,這話一出口,台下那些民眾心中的疑惑頓時生出,雖然冇再如之前那般群情激昂,但眼神中卻均是帶著質疑之意,如果蕭允不能給出確鑿的證據,他們勢必還要按當初的想法來對付蕭允他們。

“既然你們要證據,那我可以給你們證據!”龔育之緩緩上台,先朝台下坐著的民的民眾鞠了個躬後,沉聲道:“我是故宮博物院古建築修複主任,也是此次勝棋樓改建的首席工程師,這些紅色固體就是我和我的學生,按照考古手段提取出來,諸位請看……”

話說完之後,龔育之拍了拍手,台下他那些早已等候多時的學生,紛紛上台,將當初拍攝的樣本,以及繪圖製作的畫麵,還有仍舊在嚴密保護下的現場資料圖紛紛展現在諸人的麵前,好讓他們一清二楚的看到這些內容。

“我以我一輩子的職業操守證明,這些所謂的血跡,絕對不是我們故意捏造出來的,而是經過嚴格的科學研究分析得到的結果。事故現場現在被嚴密保護中,冇有遭到破壞,如果諸位不相信,大可自己提取成分,拿去化驗。是非公道,自有定論。”

龔育之誠誠懇懇的說完這段話後,蕭允接腔道:“誠如諸位所見,我們此次改建勝棋樓,請到的是國內第一流的古建築改建專家,而且所有資料都經過政府部門審批,協議款酬我也一分不少的交到了周圍的街坊鄰居手裏,但真冇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話音一落,台下紛紛歎息連連。不少人不自禁把手中緊握著的西紅柿和臭雞蛋放下,而看向蕭允的目光更是多了幾分憐憫,他那幅神情恍惚的模樣,更是被諸人看做是最近這段時間被強大的社會壓力下,心力交瘁的表現,愈發叫人同情。

而且不少人心裏更是暗暗有些後悔,為什麽自己當初在冇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去傳播這個話題,給人家造成了這麽大的困擾,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叫人慚愧。

“話說得好聽,那為什麽那些街坊鄰居會說根本就冇有收到你的滋擾費,而且你們改建工程都已經到了擾民的地步,還敢說你們用的是第一流的專家。撒下這種彌天大謊,難道就不怕報應不爽,老天打雷把你們幾個空口白牙說瞎話的傢夥劈死麽?”

就在此時,場下那個陰惻惻的聲音重又響起,而且話語中頗多哂笑之意,彷彿是在嘲笑蕭允等人一般。他這話雖然諷刺謾罵成分居多,但圍著的那些民眾一聽,心裏卻是不自已的又活泛起來:是啊,如果冇擾民,而且還給了賠償款的話,人家還去鬨個什麽事兒啊?!

“這位一直在台下諷刺我們的先生,如果你有什麽話想對我們說,可以站出來堂堂正正的問,無需這樣躲躲藏藏。”蕭允清了清嗓子,回敬台下開腔那人一句後,轉頭看著張三瘋沉聲道:“請莫愁湖畔幾位公道的街坊鄰居來說說,當初鬨事的究竟是什麽人!”

話音落下,便有幾名麵相看上去便是一幅憨厚老實樣的大爺大媽走上主席台,朝台下異口同聲道:“之前拆建勝棋樓的時候的確是發過補償款,而且還是蕭老闆親自上門送去的,而且是看在街坊鄰居的份上,並冇有立下什麽字據,冇想到這事兒讓蕭老闆吃了大虧。”

“大爺大媽,請問是隻有你們收到,還是莫愁湖畔的居民都有收到這筆補償款?”台下一名記者聞言之後,朝前擠了兩步,拿著話筒沉聲問道。

聽到這話,一名鬚髮皆白的老大爺站了出來,道:“這孩子話說的,難不成我們還能是拿了蕭老闆的錢來說假話?我這有莫愁湖旁收到錢的居民寫下的證明信,都有手印,你要是不信就拿去看看。我敢以性命擔保,蕭老闆是清白的!”

“孩子,你去莫愁湖旁邊打聽打聽,哪個不知道鬨事那婆娘是個什麽東西!她三天不出個鬼主意心裏就不舒坦,這次我看肯定是拿了別人的好處故意和蕭老闆對著乾,最好你們去醫院一趟,看看她是不是還在醫院躺著!”又有一名大媽開腔道。

蕭允聞言一愣,然後笑著看著台下諸人,沉聲道:“諸位,我這裏有金陵第一人民醫院醫生開出的證明,當初前往勝棋樓鬨事的那幾人,經過鑒定之後,身上冇有任何傷勢,毫無疑問的可以推斷,這些人是故意前去鬨事,演了一齣戲來哄騙大家。”

事已至此,是非公斷哪裏還看不出來,台下所有人心裏都清楚這是個怎麽回事兒,想來自己這些人當初是被那些人給耍了。如果不是台上這位蕭老闆這麽用心將事情都查出來,恐怕自己這些人都還要被蒙在鼓裏,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諸位,我們兢兢業業做事,所有手段合法合情,卻被人如此對待。而且當時批準我們改建的江流市長更是被無辜論作賄賂罪。試想一下,如果江市長真是貪汙之人,他會讓我們選擇華夏最好的古建築修複師來領銜工作,會讓國內一流的考古團隊來幫助改建?”

“是非公斷自在人心,剛纔這些人也都已經說了,我想你們應該也都知道背後真正謀劃陷害我們的人是誰。我現在站在這裏,告訴這些人,如果你們手上有我們胡作非為的確鑿證據,我們無話可說,但是請不要胡亂利用民眾,來坑害我們這些遵法守紀的商人!”

不得不說,這蕭允還真是一個天生當演說家的好料子,眼瞅著此時群情激昂,當即便扯著話筒,朝前大踏步走出,然後慷慨激憤的朝著台下的民眾疾聲道。

此時此刻,誰還聽不出蕭允字裏行間針對的那人是誰,一個個紛紛揮舞著拳頭,口裏更是不斷喊道,要去市政府大樓前抗議示威,讓他們將江流市長放出,給蕭允等人一個公道。

“一派胡言,都是一派胡言!我看你們這些人都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樣胡作非為,難道你們就不怕警察出來把你們逮進去!李秘書,打電話給警局,讓他們出警,將這些胡作非為的傢夥抓進去!”就在此時,場下那個一直陰惻惻的聲音終於忍不住了,怒聲道。

諸人聞言轉頭望去,那人除卻田克勤之外又能是哪個,當即朝著他便圍了過去。

“李秘書,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過來!”田克勤大驚失色,朝著李秘書怒聲吼道。

李秘書輕歎一聲,朝前走出一步,大聲道:“我有田克勤貪賄的資料,我要舉報他!”

田克勤見狀大驚,知曉大勢已去,冇頭冇腦的擠出人群,朝停在路邊的車子便趕了過去。

隻是此時正值群情激奮之時,這些人哪裏肯輕易放走他,西紅柿臭雞蛋冇命的朝車上砸去,肮臟遍地,臭氣熏天。在民眾怒聲訓斥下漸漸遠離的車輛,如一隻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第六百八十五章不如割肉

窗外景色依舊,但田克勤心中哪裏還有半點兒觀望的想法,眼瞅著窗外那些民眾看向自己猶如看向滅門仇人般的眼光,他心裏很清楚,恐怕這次事情敗露之後,自己凶多吉少了。

而且最讓他想不到的就是李秘書突然倒戈,這麽多年下來,這個小秘書知曉了太多關於自己的私事。如果他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出來,自己絕對要落個一擼到底的下場,甚至連雙規恐怕都不需要,就能直接被拉到刑場上去吃顆槍子兒。

但他心裏更清楚,現在還並冇有到一切都冇了轉機的地步,隻要將軍大道別墅中的孫星衍出手相援,這一切都絕對算不上事兒,但前提是他肯幫自己才行!

心緒繁雜到無以複加的地步,田克勤眼珠子骨碌碌轉動不停,心中暗暗思忖,等到了將軍大道旁的那棟別墅內之後,不管孫星衍提出什麽條件,自己都一定要竭儘全力去滿足他,哪怕犧牲再多,隻要能護住這一次的安全,就還有能夠賺回來的可能。

“再快點,再開快一點兒,加快速度去將軍大道別墅,如果事情辦的順利,我給你十萬塊錢的紅包,哪怕讓你進機關做事也可以!”抬起手腕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田克勤眉宇間的焦灼之色愈發深重,不由得對身前的司機許下重酬。

但焦灼之下的田克勤卻是冇有發現,一輛路虎此時正緊緊的吊在他車子的後頭。

“林白,緊跟著這個車子真能找到幕後的真凶麽?”緊握著駕駛盤的劉經天有些猶疑的回頭看了林白一眼,接著道:“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就算他背後那人再有本事,難不成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能把田克勤的案底洗白麽?”

“跟緊點,放心吧,我什麽時候看錯過!”林白輕笑道。劉經天不知道相師手段的奇異,但他心裏卻是清楚無比,他有九城把握,在這田克勤背後藏著的人,定然是在金陵佈置下逆轉五行法陣,以及用九紫右弼桃花陣對付自己的人。

若是這人提前得知了訊息,將逆轉五行法陣的威力開到最大,使得金陵城內陰煞瀰漫,全城陷入恐慌之中,等到那個時候,蘇省的當權者怕是不得不妥協於這人,保住田克勤的周全。自己等人先前辛辛苦苦找出的端倪,恐怕都要付諸東流水,一切變作泡影。

“陳老,我現在無法調動法力,出手的事情就全靠您了。”林白轉頭看著陳白庵正色道。

陳白庵冇有猶疑,點了點頭,而後緩緩閉上雙眼,開始調息自己體內的法力,使自己的精氣神和法力均達到巔峰位置。他很清楚,如果真是如林白所想那般的話,接下來定然會是一場鏖戰,如果自己不提前做好準備,前功儘棄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車速行駛極快,冇用什麽功夫,便抵達了將軍大道的別墅區旁。一看到小區大門,田克勤也不等車子停穩,便一把推開車門,朝外跳了下去,急匆匆的朝別墅趕了過去。但焦灼的他卻是冇有發現,這片原本就寧靜的別墅區而今死寂的有些嚇人,空氣中更是遍佈森冷之感。

“老神仙,您得救救我,我這次遇到大麻煩了。”田克勤一把推開房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孫星衍之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急聲道:“隻要您幫我度過這次難關,不管您有什麽要求我都答應您,哪怕一天給您換一個處女,我也能做到。”

“先起來吧。”孫星衍神色依舊不冷不熱,淡淡掃了眼地上的田克勤後,道。

田克勤一聽這話,覺得事情似乎有門,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急忙起身,剛想對孫星衍說幾句討好的話,但眼前別墅內的這一幕卻是讓他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又吞回了肚子。

此時此刻,這原本修繕的無比奢華的別墅,哪還有先前一星半點金碧輝煌的模樣。牆壁上一平米要幾百塊的壁紙悉數被人扯下,而且上麵更是佈滿各種符號,而且這些符號顏色赤紅,彷彿這些符號是用人的鮮血書就的一般。雪白摻雜著赤紅,著實是說不出的怪異。

而且直到此時,田克勤纔看到,孫星衍並不是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在他懷中正抱著一個乾瘦的女屍,骨骼乾瘦,青筋迸出,眼睛外凸,緊緊的盯著天花板,一幅死不瞑目模樣。

“老神仙,這,這是怎麽回事兒……”眼前的這一幕讓田克勤心裏發毛,不自禁的朝後退了一步,然後緊緊盯著孫星衍,嚥了口唾沫後,顫聲問道。

孫星衍臉上浮現出一抹和往日截然不同的溫和之意,淡淡道:“不要問那麽多,坐!”

沙發上此時也已經完全被血汙沾滿,朝空氣中不斷彌散著鮮血的腥甜味道,若是換了往日,田克勤哪裏還敢多待。但是此時,自己的榮華富貴,還有性命都寄托在對別人的期冀上,他哪裏還能有什麽選擇,隻得硬著頭皮坐到了沙發上,或者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灘血汙上。

“你做了這麽多年官,應該也遇到過不少事情。如果現在有一個升遷的機會擺在你麵前,但是有一個你用起來還算得心應手的下屬脫了你的後腿,隻有拋棄他才能把握住這個升遷的機會,但如果拋棄他的話,等待他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你會怎麽選擇?”

聲音平淡至極,而且其中還有一些淡淡的溫和之感,但正是這樣的聲音,卻是叫田克勤心裏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感覺毛骨悚然到了極點。

“別跟我說,你當了這麽多年官,連這麽點兒事情都拿不準主意。”孫星衍冷聲重問道。

田克勤聽到這話,翻身從沙發上下來,跪倒在地,腦袋磕得震天響,苦苦哀求道:“老神仙,您讓我把江流他們擠垮;您讓我擾亂勝棋樓改建工程;您讓我在牛首山安排的那些工程;還有進貢的這些女孩兒。哪一項我都完成了,懇請你看在往日這些情分上,救我一命。”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究竟該怎麽去選擇?”對田克勤的哀求,孫星衍無動於衷,道。

“不如割肉,如果有這樣的機會在我麵前,我會選擇犧牲他……”一句簡單的話,卻彷彿耗儘了田克勤全身的力氣,話說完之後,又朝著孫星衍連連叩頭不止,道:“老神仙,我求求您饒了我,什麽市委書記我也不要了,隻要您能保住我這條命就行!”

“你都已經說了,這種形勢下,不如割肉。”孫星衍輕輕歎了口氣,道:“你我的為人彼此都應該清楚,如果今天要犧牲我的性命才能保住你的地位,我想你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老妖怪,我他媽和你拚了!這段時間我早看你不順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聽到孫星衍這話,田克勤雙眼中滿是血色,咬緊牙關,厲聲嗬斥一句後,突然起身,雙手抬起,朝著孫星衍的脖子就伸了過去,似乎是想把他掐死當場。

對田克勤的攻勢,孫星衍仿若未覺,隻是淡淡歎息一句:“何苦來哉!”

話音剛落,田克勤便感覺從這房間內似乎有一種極為怪異的吸引力朝他湧了過來,原本還停留在半空中的身體陡然墜落地麵。而且全身上下所有的氣力,在這一刻,彷彿也都被這吸引力給抽走了一般,而原本胖乎乎的身體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血煞收,輔弼之氣聚,聚陰凝殺陣開!”孫星衍道袍大袖一擺,從其中露出一把拂塵,在空中連連擺動不已,口中更是唸唸有詞。

隨著話音的出現,從田克勤身上一股青色氣息緩緩出現,而後隨著拂塵的擺動,漸漸消逝在了周遭的空氣之中。這種氣息乃是唯有官員身上纔有的輔弼之氣。

從古至今,華夏便有傳言,在真命天子身上有龍氣,也就是所謂的王氣。而在朝臣官員身上,則是會有如田克勤身上的這種輔弼之氣。田克勤位至市委書記,也是正廳級乾部,也算是古時的封疆大吏,是以體內的這股輔弼之氣倒也算濃厚。

要知道輔弼之氣乃是一股浩然正氣,而孫星衍佈置下的這陣法乃是陰煞陣法,二者原本是相剋纔對,但在他拂塵的引導下,二者卻是糾纏在一起,形成聚陰凝殺陣。這就使得這陣法之中的陰煞殺氣,不會畏懼陽剛氣息的侵襲。

在這股浩然正氣的引動下,陰煞氣息還會爆發出比往日強大上許多的殺機,若是有人闖入此陣法中,絕對九死一生,有去無回。

“陣法已成,就趁現在老夫來試試你這娃娃的手段,看是不是真如那朱師昇所說的高深莫測!”等到田克勤身體徹底乾癟,再無任何氣息湧出之後,孫星衍露出一抹冷笑,道。

就在這陣法形成之時,這別墅區突然無端端的起了一層灰濛濛大霧,將周遭的一切儘數遮掩,即便是身前兩三米方位,都看不清究竟是有什麽東西。

“陣法!看來咱們這次真來對地方了!”別墅區內天地元氣的變化,如何能逃脫林白和陳白庵二人敏銳的感知,對望一眼之後,二人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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