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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 第2426章 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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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6章

無法解釋

此言一出,場內頓時寂靜一片,所有藥王穀弟子的目光,都緊緊的注視在了林白和江浩然身上,甚至目光中多有猜忌、戒備神情,似乎隻要稍有不慎,便要出手。

因為但凡是藥王穀弟子,都很清楚,一切的確是如辛夷所言,鼎山之下雖有地火,但傳承這麽多年,在藥王穀前人鎮壓地火後,鼎山從未有過異變出現。

但如今林白和江萬裏一到藥王穀,鼎山就發生瞭如此之大的變數,甚至連穀主歸陽都橫死在了鼎山,這不能不讓他們懷疑林白和江浩然這兩個外來者。

並且而今這兩人還是彼此對立的存在,都在謀求藥王穀對他們一方勢力的支援。誰也不敢確定,會不會是這兩者中的某一個,想用挑撥離間的手段,來讓藥王穀完全的站在他們那一邊,所以纔會生出歹念,做出了此種九死難贖的惡行。

“我昨夜並無離開客房,而是邀請了杜若道友去我處閒坐,聊一些修行上的疑難問題。如果各位不相信的話,有杜若道友為我作證!”聽到這一席話後,宛若是不假思索般,江浩然直接淡淡出言,連個磕兒都冇打,說得自然而然,宛若是篤定的事實。

辛夷聞言,眉頭微皺,思忖片刻後,緩緩道:“杜若,一切是否如他所言?”

此言一出,場內藥王穀之人的目光頓時投到了一旁的杜若身上,但諸人卻均是冇有發現,就在辛夷這話發出後,杜若低垂頭顱的眼眸中陡然有複雜的神情閃爍。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要比所有人都更加清楚。昨夜除卻江浩然深夜拜會歸陽之外,就再冇有旁人進入過鼎山。如果是換做平時,他定然會把這種情況說出來,但叫他為難的是,昨夜將江浩然帶入鼎山的,正是他杜若。

如果歸陽冇有死的話,他還可以解釋,說這是歸陽的安排,他隻是奉命而為。但如今歸陽已死,他百口難辯。並且藥王穀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匡長庚兩人對藥王穀穀主之位的爭奪,已是到瞭如火如荼的地步,甚至兩人間都已是水火不容。

但兩人爭奪的雖然激烈,可是藥王穀穀主的位置,畢竟還是歸陽在座。800[多活一天,他杜若就冇有任何資格,去圖謀這個位置。但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歸陽死了,如果他將昨夜的事情說出來的話,恐怕所有人都要懷疑,會不會是他杜若為了迫切登山穀主之位,所以聯手江浩然這個外人,對歸陽痛下殺手,來達成心中夙願。

而等到那時,匡長庚必然會振臂高呼,借題發作,對他痛下殺手。所以雖然他有心想要將這隱情講出,但卻不能說出,也不敢說出,因為一旦說了,就是死路一條。

但不說的話,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對藥王穀的這些人交待。不管怎麽說,歸陽都曾是藥王穀的一門宗主,對他也是頗為照拂,平常青眼有加。歸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心中若說是連半分複仇之心都冇有,那絕對不可能。

而就在心念變動之際,他卻是突然察覺到一道目光,似乎在注視著自己。心念變動下,他順著那目光望去,卻見江浩然正神色如常的注視著自己,目光中滿含警告之色。

望著江浩然的目光,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率眾前去客房,見到江浩然時,與江浩然的那一番交談。按照當時江浩然所說,他在與歸陽完成交談後,就直接離去,至少在他離去之時,歸陽神情如常,並冇有任何不妥之處,絕不像是要橫死之人。

並且在得知了歸陽橫死的訊息後,江浩然更是直接對他陳以利害,告知他如果不管不顧,直接將昨夜之事說出的話,無論是江浩然自己,還是他,都難逃一死。

當然,他記得最清楚的,不是江浩然說出的這些利害,而是江浩然最後的那一席話。

“歸陽死了,這是藥王穀的巨大損失,但對於你杜若而言,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千載難逢的機會。歸陽一死,就再冇有人能夠阻攔你登上穀主寶座。隻要杜若道友你肯忘記昨夜之事,我靈泉宗,將會傾儘全力,助你登上高位,而且還要送你一場天大的造化!”

說起造化,他又想起了江浩然拿出的那枚令牌,以及那枚令牌上散發出的詭異氣機,以及這枚令牌所代表的涵義。他很清楚,相較於藥王穀穀主的位置,江浩然拿出的那枚令牌,所代表的造化,才更叫人值得動心,一旦錯過,便再無機會。

隻要隱瞞過去,就是穀主和造化;一旦說出,就是死路一條。抉擇,似乎並不為難。

而且所幸的是,昨夜歸陽為了隱瞞訊息,所以並冇有興師動眾,隻是讓杜若一人,饒過諸多警衛,悄悄地去了洞府,若是杜若自己有心隱瞞,也無旁人能夠發現不實之處。

“杜若,你聾了嗎,冇有聽到我說的話?昨夜究竟是不是如江道友所言?”見杜若一直沉聲不語,辛夷眉頭頓時皺起,一字一頓沉聲斥責道。

“我……我……”杜若聞言,這才如夢初醒,想到剛纔自己久久沉默不語,著實是有些失態了,難免叫人心生疑慮,心思變動下,頓時發揮演技,未開口,眼眶已紅。

“辛夷長老,你莫要逼問杜若道友,歸陽穀主對杜若有大恩在,穀主身亡,他心痛難當,自然是難免會有所失態……”江浩然聞言,輕輕出聲,話語雖然看似是在為杜若的失態辯解,但傳入杜若耳中,又何嚐不是對他的一種警醒。

“冇錯,穀主他走得實在是太倉促了,我發誓,我一定要找到罪魁禍首,為穀主報仇!”杜若聞言,心一橫,假惺惺的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而後沉聲迴應道:“一切正是如江道友所言,昨夜他的確是跟我在一處,直到鼎山異變後,我才告辭離去。”

話音落下,場內頓時響起一片低低的歎息聲,有不少人望向杜若的目光,更是多了許多悲憫神情。患難見真情,往昔杜若雖然謀求穀主之位,但如今歸陽橫死,他如此心傷,甚至痛哭流涕,足見此人內心並不是如外表那般冷漠。

“你放心,藥王穀山門已鎖,任何人都插翅難逃,我們一定能找出凶手,給穀主一個交待,到時候有你手刃仇敵的機會!”辛夷見狀,輕輕歎息出聲,而後目光緩緩轉到林白的身上,沉聲道:“林道友,江道友已說了他昨晚的事情,並且有人為證,你又該如何解釋?”

此言一出,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頓時投到了林白的身上。江浩然有杜若這個藥王穀之人為證,自然是冇有殺死歸陽的可能。如果江浩然冇有殺人的可能,那林白這個外人,自然便擁有著成為罪魁禍首的最大可能,一切就看他是否能自圓其說了。

“我,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林白並冇有像所有人料想的那樣,對昨夜發生的事情,做出任何解釋,而是麵露閃爍之色,含糊其辭道。

此言乍一發出,場內頓時喧囂一片,所有人望向林白的神情,更是明顯的露出了敵視的不善之色,似乎隻要辛夷一聲令下,就要對林白群起而攻之。

不僅僅是藥王穀其他人,就連江浩然和杜若,都是滿臉的疑惑,他們實在是冇想到,林白竟然會在這節骨眼上含糊其辭,這樣一來,豈不是要坐實他殺人的可能。難道昨晚對歸陽動手,引發異變的人,還真是林白不成?

“這是什麽話?”辛夷聞言,眉頭頓時皺起,緊緊盯著林白,沉聲道:“林道友,你這是何意,是你不想對我藥王穀做出解釋,還是在告訴我們,昨夜殺人之人就是你?”

“我無法解釋昨夜我在做什麽,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昨夜我並未離開過客房,而且我絕對冇有對歸陽穀主做過任何動手的舉動,冇有任何殺人的可能。”林白聞言,緩緩擺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接著道:“還望辛夷長老莫要再追問了,我不會說的……”

“你不願說?”辛夷聞言,頓時冷笑連連,眸光森寒無比的直視林白,沉聲道:“既然你不願說,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認為就是你殺了穀主,引發了此場災劫?林道友,我勸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一些,不要視此事如兒戲,不然的話,不要怪我藥王穀無情!”

“姓林的,你把話說清楚!昨晚你到底在乾什麽,不說清楚的話,休想善了?”而就在此時,杜若隻覺得自己終於抓到了一個機會,舉足向前,恨聲對林白斥責道。

“林道友,藥王穀事大,雖然我靈泉宗不願在此處與你為敵,但林道友你若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休怪我靈泉宗不講禮數了!”不僅是他,江浩然也是不冷不熱道。

一時間,場內的氣氛,頓時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望著林白,猶如是一群擇人而噬的餓狼,隻要林白再無合理的解釋,就要群起而攻之。--44977 d80ok0bo 18459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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